2024年2月28日

第十四章

维多利亚走进厨房，发现母亲正在一边看书一边喝酒。

她停下脚步，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衣着状况，或者说，她的脱衣状况。

她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是儿子的t恤，这件t恤虽然很好地遮住了她的胸部，但对她的阴部和臀部的遮挡却相当糟糕。

她正准备回去时，母亲抬起头，维多利亚赶紧用双手将t恤往下拉，尽量拉到最长。

「对不起，妈妈。」

她赶紧道歉。

「我只是过来拿点水。」

她妈妈轻轻地笑了。

「我不会阻止你的。」

她说着指了指冰箱。

维多利亚打开冰箱，合着膝盖蹲下，拿起一瓶水，小心翼翼地，生怕弯下腰暴露了自己。

「我们没有，」

她停了停，然后又接着说，「我没有吵醒你，对吗？」

贝蒂合上书，又喝了一口，递给女儿。

「快喝了这个。当你像个白痴一样结结巴巴地说每一个字时，我觉得我没法跟你说话了。」

维多利亚找了个座位坐下，大口大口地喝着酒，母亲则开始给自己倒另一杯。

「不，你没有吵醒我。我只是睡不着，下来看看书，我几乎每天晚上都这样。所以，「她迟疑地看了女儿一眼，」

我没有耽误你什么吧？」

「没有，」

维多利亚赶紧撒谎说。

「那好吧。」

贝蒂缓缓说道。

「别担心，我不会纠结你的选择。我只是想知道，如果他不是你的儿子，你是否会更喜欢他，或者，呃，我不知道，更爱他。」

维多利亚看着母亲的眼睛。

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胆子非常大，因为自从知道母亲发现她爱上了自己的儿子后，她就再也不敢直视母亲的眼睛了。

她平静地开了口。

「不，妈妈。我爱他，爱到极致。我想我再也不能像爱他那样爱任何人了。」

「我不知道你会是卡尔文和霍布斯的忠实粉丝。」

贝蒂问女儿，并朝t恤上的图案点了点头。

「妈妈，求你了。」

维多利亚不好意思地垂下头。

这时，卢克从楼上下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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